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。
长孙无忌看了一眼褚遂良,褚遂良走出朝列道:
“殿下,臣有要事禀告。”
李承乾笑道:“讲来!”
“前不久江州城来了一批犯官,经过刑部和大理寺审理。
自去年颜郡公去了江州之后大兴杀伐之举,如今江州官吏十不存一。”
李承乾当然知道颜白在江州杀了很多人。
不光他知道,父皇也知道。
颜白写信告知,百骑司暗中印证。
颜白说的和做的无任何差池,连丝毫的欺瞒都没有。
李承乾装作不知道,皱着眉头道:
“官员都杀完了,也就是说江州没有了官吏支撑,那这一年他是如何办事的?”
褚遂良挺直了腰杆道:“臣弹劾琅琊郡公。
未经刑部和大理寺审议擅杀命官此为一罪。
安排其门生弟子充当官吏,任人唯亲此为二罪。
堂堂一传国郡公,不顾朝廷之法,此为三罪。”
李承乾顺着褚遂良的话道:“那依公之见?”
“臣觉得派御史前去,押送琅琊郡公回京。
待水落石出之日,再由朝廷另行安排,杀官之举非同小可,罪……”
“罪什么?”
“罪同造反!”
李晦闻言站起身来,朝着褚遂良道:
“褚公好主意,但你这是在放屁。
当年我阿耶也是被这么冤枉的,以至于我爹自那以后大门不出。
李卫公也是这么被冤枉的,到现在大门都不敢关。”
“呵呵,现在有出去做事的,这才多长时间你们又忍耐不住了。
我看啊,非要把人逼死,你们才开心呢!”
孔颖达闻言愤怒的站起身来,指着褚遂良就是怒喝:
“褚遂良你休得胡言,陛下曾夸赞你,耿直,有学术,
今日一见老夫不敢苟同。
竭尽所能诬以‘伊霍’一语,而必欲毙之,妄图贻其主以杀来全你直臣之名。
墨色的那句话说的真好啊!”
?群臣震惊。
伊霍之事?是指伊尹和霍光在历史上废立皇帝的行为。
在历代朝堂上就是某某人行伊霍之事,来掩盖其真正动机。
这句话一旦出口,那就是很大的问题了。
孔颖达须发皆张:“人是以是非对错定立场,你是以朝堂的立场定是非。
汝父之名皆毁与汝之手。
怪不得人家要烧你的书,烧你的字。
先前我还觉得委屈你了,觉得墨色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