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象和颜韵又打了起来。
就在曲池坊的巷子里面两个人突然就打了起来。
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,就知道两人打了起来。
直到御史前来,两人才分开。
颜韵倒是什么事都没有,衡山王李象倒是受了点伤。
离开的时候腿瘸瘸的,上马都有些不利索。
不管对错,打亲王就是不对的。
御史台很快就派人来告知,罚俸一年。
颜韵一年的俸禄没有了,马上就要过年了。
这着实有点亏了。
“说的好好的,为什么突然就打了起来?”
颜韵望着帮自己在胳膊上涂抹药酒的晋阳冷笑道:
“他说的话不对,想法也不对,找我更不对。
打他不一定是厌恶他,打他我是在帮他!”
晋阳闻言叹了口气:
“陛下这么安排其实也是无可奈何。
朝中说白了就那么点事情,都想把权力拽在手心。
父传子,子再传子。”
“道理是没错,厥儿在西域,皇兄又少子。
真要有个万一,李象就是最好的安排。
他是长子,长子哪有不想那个位置的!”
颜韵晃动了一下胳膊,也跟着叹了口气道:
“可这件事,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,最后要收尾的人都是陛下。
那时候不光陛下被架在火上烤。
李象也同样架在上面!”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
颜韵合上衣裳,遗憾道:
“我若是李象,在得知这件事以后立马要做的就是抗旨。
而不是兴冲冲地出宫去找人,说什么帮帮他!”
“现在他来了,就说明他是有那个心思的。
这不是摆明了他这个当兄长的不想让弟弟回来。
他这么做,这是没了情谊啊!”
颜韵不敢看晋阳的眼睛,低头喃喃道:
“让陛下怎么看,让苏皇妃怎么看?
他是开心了,可陛下却是难受了。
陛下下旨是为了安抚群臣,是不……”
晋阳接着颜韵的话道:
“是不得已而为之。
他李象若是有心就该抗旨不遵,大声斥责群臣。
如此臣子那里能说的过去,皇兄也好有个台阶下。”
“现在?”
两人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道:
“彻底没有亲情!”
李承乾苦笑着嘟囔了一句。
然后抱着一个木匣子去了立政殿。
直到现在,他依旧认为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。
他认为,吐血只不过是被臣子给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