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,十七岁的四品下,还他娘的都是主官。
你这机遇和恩宠不说历朝历代绝无仅有,那也是寥寥可数,只能说能者多劳吧,你颜家历来又清贵,哪怕把全家人和猫都加起来也没有人家一个别府的人多。
再说说官职,我还真想了一下,你的几个大兄和你加起来也就只有你有实权,能掌控半个长安城的不良人和衙役,几个大兄呢,又都是清贵官职,就算联合到一起也不算多大个事情。
和其他大家根本就不能比,所以啊,还是那句话,没有什么最好,只有正合适,你就是最合适的!对了,算了,我还是不问了……”
“叫火药!”
“名字真难听,叫惊雷多好听!”
颜白:……
颜白扶着腿站起身:“不说了,我驿站那儿死了那么多人,工部的意思是重新建立个新的,现在没人敢去住了。
就连街坊之间都说半夜都能听到一声又一声的冤魂哭泣,我现在去看一下,好好琢磨一下盖在哪儿比较好。”
李晦也站起身,好奇道:“你的腿怎么?”
“没什么,昨儿跪祠堂啦!走了,休沐的时候去仙游吧,那里比城里凉快多了!”
“嗯!”
李晦看着颜白走出市署,他也想不明白颜白好好的为什么要跪祠堂,同时脑海里面不由得就想起了裴炎的话。
李晦轻轻揉着鼻尖儿,喃喃道:“难不成颜白每日回家后真的在学习?学得不好罚跪?他趁我们不注意在偷偷的学?”
从东市出来颜白就碰到了裴炎,他牵着一只小黑驴站在东市的门口东张西望,看到了颜白他挥舞着手臂,兴奋的边走边喊道:“姐夫!姐夫!”
“你要卖驴?”
裴炎摇摇头:“想要匹马的,结果我阿耶给买了头驴子,气死我了,裴行俭都有马,说破了嘴皮子才给买头驴!”
颜白继续往前走,裴炎牵着驴子在身后跟着:“今儿专门在东市口等我,是有事吧?”
裴炎快走几步,落在颜白身后半步处说道:“我能不能也去姐夫您庄子里的私塾去学习?”
颜白好奇地转过头:“虽然你和裴行俭年岁差不多大,但是你从小就有人教。
从开蒙开始到现在你身边的先生就没有断过,你看似和裴行俭一样大小,可在我的眼里人情世故这一方面你做得比裴行俭要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