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闻言摇摇头:“他在仙游呆了两个月,我提了两个月的鱼篓,他的本事我已经偷学来了,走走,我教你们!”
李承乾露出笑脸,又说道:“要是颜白在这儿就好了,他讲故事我们钓鱼,多舒服!”
李恪闻言又说道:“一点都不好,他这个人无聊的时候喜欢往水里扔石头,他常说有这钓鱼的闲工夫不如撒网……”
“还说,撒网不如放水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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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胄看着颜白有些羡慕道:“你小子总是个运气好的,阴差阳错,替陛下解决了心难,所有人都知道你不会有事儿,可所有人也知道帝心难测,这么多年,你小子是我见过运气最好的一个。
进了大理寺狱还能好好的出来。
唉,陛下没说你是否官复原职,不过陛下也没有安排别的人去顶替,我估摸着以后这位置还是你的。
罢了啰嗦了,你那弟子已经等了你好些天了,早些出去吧!”
颜白不解戴胄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这么多掏心的话,但还是感激地拱拱手,把疑问留在心底,准备有空去问大兄。
稍微整理了下衣衫就走出大理寺狱,看着乌沉沉的天空,颜白觉得是那么的刺眼。
裴行俭终于等到颜白出来,哇地一声就哭着扑了过来,拉着颜白的胳膊久久不愿松开,颜白笑着推开了裴行俭的头,笑道:
“我都好几天没洗澡,身上都臭死了,快快离我远点!”
越说裴行俭哭得越厉害,大肥站在远处,他看着嚎哭的裴行俭,一个人站在那儿咧嘴傻笑。
他不知道大理寺狱是个什么地方,他只知道大郎回来了。
“县令,我就知道你会出来的,小的在平康坊已经准备了热水衣衫,请跟小的来,去好好地洗洗去去霉运!”
老董也走了过来,看来百骑司的人果然有一套,这得知消息的速度就是快。
颜白闻言苦笑道:“别瞎喊了,我现在已经不是县令了,别张口县令闭口县令的,这是个不好的习惯,得改过来。
从今日起我就是一个县伯而已,不要瞎喊,我现在无官职在身,喷不过御史了!”
老董闻言嘿嘿一笑:“陛下让我给您传话,县令职位还是给您留着,有要紧事还是得找县令您!至于为什么没有走吏部,想必陛下也是有他的打算的,县令您就多担待。”
他身后的萧文石,还有大牛等一众官吏闻言咧嘴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