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三位小友可是灵隐阁的人,我们特来求见灵阁主,有要事相商,还望行个方便!” 为首的绿衣人再次拱手行礼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,那神情仿佛他们所面临的事情已然到了刻不容缓、火烧眉毛的地步,急需得到灵隐阁的帮助。
俗话说得好,伸手不打笑脸人,见来人这般恭敬有加,苏昊三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强硬的话语。苏昊略微思索了一下,回应道:“我们确实是灵隐阁的弟子,不过此刻阁主事务繁忙,我们也不确定他是否有时间见诸位。你们不妨先说说所为何事,若是紧要之事,我们也好帮忙通传一二。” 他的眼神里虽然依旧带着一丝疑虑,但出于基本的礼貌,以及对他人身处困境的理解与尊重,还是决定先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再说。
那为首的绿衣人听闻此言,脸上顿时露出感激之色,赶忙说道:“多谢小友体谅,说来实在是惭愧啊,不久前,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黑袍之人突然袭击了我们竹青门。那场面,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啊,他们来势汹汹,如同鬼魅一般,而且那些人的功法极为诡异,所施展出来的力量,似乎全然不属于咱们平日里所熟知的天地之气的范畴,倒像是从某个神秘而又黑暗的世界里冒出来的一般。在那场惨烈无比的战斗中,我竹青门的弟子们虽拼死抵抗,可终究还是难以抵挡对方那诡异莫测的攻势,门中弟子死伤惨重啊,鲜血几乎都染红了门派的每一寸土地。而且,我们留意到那群人离去的方向,竟是朝着周边的一些小势力去了,看这架势,他们是打算斩尽杀绝,丝毫不留余地呀。唇亡齿寒啊,我们深知若是不赶紧寻求援助,别说是我竹青门要面临灭顶之灾了,就连周边的其他势力恐怕也都难逃厄运啊。所以,还望灵隐阁能够施以援手,这是出发时我门老祖交给我们的灵隐阁求事牌。” 说罢,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,这枚令牌和当年马小光带走的那一枚看上去如出一辙。为首的绿衣人双手捧着令牌,毕恭毕敬地递给苏昊,脸上满是忧虑与焦急之色,而他身后的那几位绿衣弟子也纷纷点头,神色凝重,每个人的脸上都像是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,那压抑的氛围,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了起来,令人几乎喘不过气。
苏昊伸手接过那枚令牌,入手的瞬间,他便下意识地仔细端详起来。那令牌入手微沉,其上的纹路与色泽仿佛都在诉说着过往的种种渊源,可此刻,苏昊的心中却没来由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如同阴霾笼罩,挥之不去。他心里明镜似的,知晓此事绝非是孤立偶然发生的,必然与逸木城如今深陷的危机有着千丝万缕、错综复杂的关联,就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,正悄无声息地将周边的一切都慢慢牵扯其中。
苏石头见状,眉头紧紧皱起,脸上满是愤懑之色,语气沉重地说道:“看来这背后的黑手,是妄图将整个逸木城周边的势力一网打尽啊,这般行径,实在是其心可诛!他们根本不顾及众多门派弟子的死活,肆意挑起祸端,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险恶目的。”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,骨节处因用力而微微泛白,仿佛要将那满腔的怒火都凝聚在这紧握的双拳之中。
木诗雅也赶忙附和道:“此事的确蹊跷得很呀,这些黑衣黑袍之人所施展的功法,和咱们那天所遭遇的情况如出一辙,定是……”
只是,还不等木诗雅把剩下的话说出口,苏昊便抬手轻轻挥了挥,示意她先不要再说下去了。毕竟,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之下,虽说这令牌看起来是真的没错,但眼前这些人的最终目的究竟是真是假,一时之间还难以分辨清楚。苏昊深吸一口气,随后朝着那为首的绿衣人摆了摆手,语气平和却又带着一丝谨慎地说道:“诸位师兄,你们先随我们进灵隐阁稍作等候吧。这令牌我确实认得,不过呢,咱们阁主此刻事务繁忙得很,至于他老人家是否能即刻出手相助,还得看具体情况再做定夺,所以还望诸位师兄能够理解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