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!
唇角的弧度微微往下一垮，波洛斯目光始终停留在他的身上，看都没看柜台上的东西，就挥手将它们收入空间。
“他说你后来走了，去了哪里？”
“你在打探我的行踪吗？”
陈烬神色不明，手撑在柜台上，压低了身子凑到他面前，“老师，你想做什么？”
压迫感极强。
站在柜台后的波洛斯不自觉地后退一步，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，又倔犟地站了回去，红着眼睛，梗着脖子看着他，“我是你的老师，当然担心你!”
“况且...况且我们还有交易没完成。”
怪事，这是要哭了吗？
陈烬目光在他发红的眼眶上停留了两秒，收回撑在柜台上的手，站直了身体。
“放心，交易终会完成。”
双手环胸靠在柜台上，陈烬偏头打量着他，冷不丁地说道：“你在不卜庐当帮工，当得挺熟练的。”
看了看手里的药杵，波洛斯又拿着它碾了碾药材，忽视掉他红着的眼睛，又是一派傲娇样，“哼，那当然!”
“我波洛斯，一向都是要做就要做到最好。”
眨了眨眼睛，陈烬弯起手指，指关节无意识地敲了敲桌面，“那波洛斯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