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帽眨了眨眼睛,支着脑袋继续听后面的故事。
记得陈烬之前说过,他的创造者就是他过去的培育者...
管它呢,现在陈烬是自己的家人。
“见我动了,它立马凑到我跟前,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大堆话,不过我一个字都没听清。”
说到这里,陈烬的声音停顿了一下,忍不住笑了笑,“因为在那时的我眼里,它就是一大团突然靠近的黑影。它吓到我了,于是我直接'哇'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”
阿帽听到这儿,没忍住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想象着陈烬小时候哇哇大哭的模样,只觉得可爱又有趣。
他好奇追问道:“那后来呢,后来怎么样了?”
哭了的陈烬是怎么被哄好的?
“后来吗?后来它直接给我打了几针冰冰凉凉的药剂。”
陈烬回想着当时的场景,又有些想笑了,“那几针见效还挺快,我那吵闹的哭声因为镇定剂的效果强制停了下来,感官也因为其他药剂的效果清晰了起来。”
虽然见效很快,但那些药剂注入身体的感觉对于一个刚诞生的婴儿来说并不好受。
冰冷且刺痛,是他对那个世界最初的、不太美妙的感知。
不过后来他倒是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