蓁蓁瞟眼铜镜里男人沉醉的神情,呜呜...她敢肯定,他就是想兴奋而已!
无论她说什么,他都会兴奋!
吻了许久,赵君珩松开她,把头埋在她垂满长发的后颈,合眸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茉香。
然后,扯过绣枕,垫在蓁蓁的肚子下。
省得一会儿,擦疼了她的肌肤,他心疼。
蓁蓁:“...”
翌日,早朝后,御书房。
太医令程澈跪在龙案前,上方忽然扔下来一个白瓷小罐,正是这大半年来,他常常进献的避子药。
而这一瓶,是他昨日午间进献的,里面装了七颗。
他拾起来一晃,空了!“陛下,已经用完了?!”
—这是七天的量啊!
果然是战神!一夜七次,又勇又猛!强壮能干!
赵君珩淡淡地道:“再拿一瓶来。”
这一年来,程澈愈发简在帝心,靠的自然不是运气与资历,而是...
他立即从手旁的药箱里取出一瓶全新的避子药,“回禀陛下,这是微臣昨日刚做出来的新药丸,一枚可避子半年。正准备进献给陛下呢。”
赵君珩知道程澈医术精绝,人也聪明,一点就透,新药丸定比旧的药效好。
于是,他敲了敲龙案:“东西留下,去领赏吧。”
“微臣谢主隆恩。”程澈稽首。
有了新药,赵君珩自是愈发肆无忌惮起来,蓁蓁是对他又爱又恨。
有时,与他正讲着正经事,他都会言:“到寝榻上去,我与你慢慢讲。”
“...!”
日子一天一天地过,见赵翊行慢慢长大,金氏便回了金陵城的龙王山。
虽然朝廷为墨家军建了忠烈祠,但供奉的只是陈越的灵位,而他的忠骨仍长眠在龙王山下,是以,金氏非常坚决地要回金陵城。
蓁蓁无奈之下,只能同意。
中秋前,一封来自金陵城的家书被送进了福宁宫。
蓁蓁打开来一看,才得知方晏清已带着裴瑶回到了龙王山,重拾起了养鸭的生活,并且两人还生了一个女儿,叫方甜沁。
她由衷地替方晏清感到高兴,忙命人送去厚礼,并打算与赵君珩在中秋时,回去龙王山与大伙儿相聚。
然,计划赶不上变化快!
中秋前,在启程前往金陵的前一夜,蓁蓁又被诊出怀孕了!
程澈前脚刚出福宁宫,后脚就被拎到了御书房。
“程爱卿不是信誓旦旦地与朕言,此药可避子半年吗?”赵君珩面色冷凝,沉声质问。
程澈不住磕头:“陛下恕罪,陛下恕罪,微臣敢对天起誓,那药绝对没问题!”
“没问题,皇后怎会有孕?”赵君珩气得没忍住,砸了手边茶盏。
程澈吓得浑身冷汗如雨,“微臣...微臣...也不知道是何原因...啊...”
就在程澈以为自己命在旦夕之时,忽闻御书房外传来一道朗朗笑声。
“陛下以为我的‘大举阳功’是骗人的么?程太医能保娘娘半年不孕,属实是医术极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