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敢回来?”玉芝抢先一步,指着男人,娇声骂道,“你知不知道,老爷刚才骂小姐骂得有多难听!”
“滚!”
男人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,那温温润润的桃花眸亦裹携着凛然的犀利,彻彻底底变了个人似的。
玉芝顿时骇得噤声,询问的眼神望向云霓。
云霓指尖掐进掌心,“玉芝,你先退下。”
这时,男人已走到她面前,两人隔着窗扉,无声地对望着。
云霓受不了这熬人的沉默,红唇一动,“你...唔...”
清冽的气息冲入鼻腔,后颈被大手牢牢禁锢住,云霓不得不前倾身子,探出窗扉去迎合对方强势而浓烈的吻。
某些记忆,破土而出。
她娇躯微微一颤,双腿当即软了,不得不跪在美人榻上,纤细玉白的十指抓住两侧窗棂的格子,以稳住身形。
她吃力地嘤了一声。
赵翊礼察觉到她的艰难,伸手将人抱出了窗,让她坐在窗台上。
他紧搂着她柔软的腰肢,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,哑声问道:“还不舒服么?”
他没忘记,白日里,她在他怀里,又是哭又是喊疼的可怜模样。
云霓羞得双靥红如苹果,她摇头如拨浪鼓,扯开这羞人的话题,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恢复记忆后,赵翊礼又是那个风趣的三皇子了,甚至面对娇娇软软的云霓时,他克制不住自己骨子里的“坏”。
“心肝在这儿,我能去哪儿?”他轻咬了下她的耳珠。
狎睨的姿势,狎睨的语气,云霓整个人都不好了。抓着窗棂的指尖不小心抠破了窗纸,她想要张口呼吸来缓解体内的异样。
然刚一启唇,就发出了一道娇细的轻吟。
今日刚破身,她还敏.感得很。
“你快走,若是被爹爹发现了,会打死你的。”她声音打着颤,但听得出来不是害怕。
赵翊礼低眸看她,淡淡月光下,雪肤瑰容,宛若这大理国的花妖,美艳无双。
顷刻之间,他忽然领会了那句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的话。
当然,他不会对云霓这样说,太唐突美人。
“霓霓...”他嗓音低哑地唤了一句,情意绵绵。
云霓心头刹那滚烫,还从未有人用这样亲昵的语气唤她,好似她是他最珍视的宝贝一样。
她努力维系着神色间的淡定,心中早已卷起惊涛骇浪。小猫儿似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霓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