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绘春无助地向关绘娴求助,关绘娴也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,她瞥了眼大旺二旺,蹙眉:“你俩站着干嘛?赶紧回家待着,省得在这碍事。”
大旺二旺要跑,被楚榆一手一个提了回来。
“我说过,今天谁也不能走,你、你家孩子,谁都不能离开这里。公安来了以后,我们都要录口供,直到把这件事查清楚为止。”
关绘娴气坏了,“你是说我儿子偷的?我儿子都是好孩子,是正儿八经的城里人,不会偷他姨的钱,你拦着他俩干什么?”
“是不是等公安来了就知道,你说了不算,你觉得你儿子正派,我倒瞧着你一家都贼眉鼠眼,不像能干好事的。”
关绘娴差点喷一口老血!贼眉鼠眼,楚榆说她贼眉鼠眼?小眼聚光,楚榆懂个屁
楚榆可不像舒兰好拿捏,关绘春在她这吃过亏,总觉得今天要坏事。
关绘春长这么大,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,头一次被人压在头上。
她嚣张楚榆比她更嚣张,她蛮横楚榆比她更蛮横,楚榆那股子坏劲儿,把她拿捏的死死的,关绘春没法子,只能让大旺二旺留在现场。
楚榆蛮横有屁用,她的金子一定是舒家人偷的,就算楚榆没偷,她能保证小江和芸芸没偷?舒家这么穷,孩子们没零花钱,会眼红偷东西也正常。
没多久,乔所长就带着民警来黄来了,乔所长身材结实,颧骨略高,一副威严相。
“是谁丢了金子?”
关绘春站出来,赔笑,“是我,乔所长,我丢了一包金子。”
乔所长跟男邻居宋为民是老乡,跟宋为民的母亲是没出五服的亲戚,宋为民母亲下葬时他还来过,听说宋为民母亲的牌位被关绘春砸了,乔所长也曾愤怒过,只是一直没找到关绘春的把柄。
乔所长语气不算和善:
“在哪丢的,丢了多少金子,最后一次看到金子是什么时候,一一说清楚。”
关绘娴带老黄上楼查看,乔所长留在楼下问话,关绘春一一答了,问就是她祖上留下来的,问就是生日时跟老乡买的,问就是在路上捡的,总之不承认是抢别人的。
老黄是个老手,转了一圈就下来了。
“自家衣柜,没有撬过的痕迹,应该是钥匙开的锁。”
“肯定是他们拿的!除了他们,我们家就没进过外人。”
老黄瞥她一眼,语气不好,“实话跟你说吧,家里突然失窃,十有八九是亲人干的。人家来你家吃饭,怎么知道你家钥匙在哪?你家屋里那么多人看电视,他们不具备作案时机,我几乎可以断定是亲属作案。”
关绘春差点炸了,“怎么可能!明明是他们干的,你这警察怎么向着小偷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