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东林不打女人,骨子里就觉得男人打女人就不是那回事!女人天上比男人弱小,娶回家就是为了疼,而不是为了打!女人干了再混的事,他都得忍着,从没爆发过。
可这周芳春真不是东西,亲姑姑哪怕再处不好,也不能干出这种事。
把楚榆塞给邱家栋这种垃圾就算了,还颠倒黑白,说楚榆主动倒贴邱家栋,不就是仗着邱家在德阳有点势利,就搞倚强凌弱,仗势欺人那一套!
戴东林的字典里没有“忍耐”二字,忍耐是给那些位高权重或者自己在意的人,楚榆说再难听的话,他都不会红脸,他爷爷他亲妈指着他鼻子数落,戴东林也会让着,不会真的跟亲人一般见识。
可周芳春算什么东西。
戴东林呸了一句,恶声道:
“这一巴掌是警告你小心说话,老子放在手里疼的姑娘,想看她笑一个都得哄半天,邱家栋那癞蛤蟆混球,也配楚榆上赶着倒贴!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一句诋毁她的话,老子要你好看!”
周芳春耳根子疼得厉害,她恨不得叫邱光远撕了这混球。
她果然跟那小蹄子犯冲,周楚榆和她男朋友都不是啥好人,还好被邱家栋给糟蹋了,否则真出不了这口恶气。
周芳春心里觉得解恨。
大门被人推开,熟悉的身影从外头走进来,周芳春看得愣怔,半晌,才吞吞吐吐道:
“你……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了?你不是被邱家栋给……”
周芳春捂住嘴,不敢想象地盯着楚榆。
楚榆走到周芳春面前,同情地笑了笑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被邱家栋给什么了?侵犯了还是强暴了?周芳春,你是真的见不得我一点好,恨不得我被邱家栋给糟蹋了,恨不得把我踩入泥里。可惜你注定要失望了。”
周芳春愣了愣,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疯了似的跑到老马面前,将那个女人的面罩扯开。
面罩下是一个年轻女孩,她头发黏在脸上,哭得一脸泪痕,嘴唇上咬出了血迹。
周芳春颤抖着摘下她嘴里的布。
“茅……茅夏?”
茅夏嗓子哭哑了,下身撕裂般疼痛,眼神空洞地流泪。
周芳春吓坏了,怎么可能是茅夏呢?应该是楚榆才对,邱家栋糟蹋的是楚榆啊,不应该是她的宝贝金疙瘩,不应该是她的独生女茅夏。
她家茅夏那么怕疼,被门夹一下都要哭半天,她那么好的姑娘,有大好的未来,将来要嫁个好人家的,怎么能被邱家栋糟蹋,变成这副模样?
这应该是周楚榆的命运啊。
周芳春差点疯癫了,痛苦地抱住茅夏,“夏夏,没事的,没事的,这事不会传出去,谁都不会知道,咱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,妈一定会保护好你,不会让被人欺负你的!”
茅夏痛苦地哭着,她疯了似的跑到楚榆面前,指着楚榆,恶狠狠道:
“为什么!为什么!被糟蹋的人应该是你,被邱家栋骑在身下的人应该是你。是你把我害成这样,是你,都是你!我要跟你同归于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