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据文斯的调查,你和于童理应没有任何交际才对。虽然说你和他在同一个镇,但是你生父生母在我给他们那笔钱前从来没有上过镇中心,而是在隶属这个镇的一个穷乡僻壤里种田。那么,你是怎么知道,有这么一个人可以治我的病的呢?”
闻宴微蜷了蜷手,眼底微闪,随即抬头笑道:“您觉得我是如何知道的呢?其实您自己也清楚的很,我压根没办法知道这么多——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释只是梦境,是我梦到的。”
唐北辰盯着闻宴看了半晌,随即笑出声,一把拽住闻宴的头发:“梦?好笑吗?你当我智障吗?”
说着就将闻宴朝地板重重摔去,脖子后面的链子发出一阵碰撞声响,闻宴吃痛地就要拿脚去踹他。
又被唐北辰抓住了脚腕,拎着脚踝在地上拽了一段路,脖子由于项圈的束缚与唐北辰的拉扯几乎像受到绞刑一般难受,闻宴用手去摸脖颈,发现两边渗出了鲜血。
疼痛这么久了,居然还是没有适应。闻宴闭着眼,终于说了一句唐北辰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