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,雷鸣般的尖叫从莲花楼传出来,震得门外的狐狸精焦躁不已。被捆住手脚的风辞顿感耳膜要被贯穿,露出痛苦的神色。
白夭夭气得两眼一抹黑,铁青着脸色朝二人甩出数十枚银针,准确无误地扎中麻穴。
未几,二人很窝囊的没了力气,弱小无助地看着对方被“弱不禁风”的医仙,卯足了劲拖出门外,扔到空地上。
她拍了拍手上的灰,回头却见李莲花呆愣愣地看着满地的狼藉,估计是在计算被这么一闹,得亏多少钱。
想到烂摊子是他招惹回来,白夭夭登时气不打一处来,一把将人推出门外,“还有你,不把烂摊子给我解决了,不准回来!”
“不是……老婆,我冤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,房门被无情地关上,李莲花碰了一鼻子的灰。
他真的冤枉,堪比窦娥。
李莲花深深吸了口气,怒而转身,凝着空地里被扎了麻穴还不老实,死死掐住对方脖子的两位。
他气血上涌,“现在好了,我也被赶出来了!三人一起睡大街,你们开心啦?”
笛飞声面无表情地将方多病推开,抬手将扎入胸膛麻穴的银针拔出,起身走到李莲花跟前。
“干、干嘛?”来者不善,李莲花起手式做了个防御动作。
方多病见此,顿时明白了笛飞声所想,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银针拔出,一脸不怀好意地走过去,“李莲花……”
二人举针逼近,“我不打女人,但我可以打女人她男人。”
“讲道理啊……”李莲花闭目忍怒,“你们砸烂我莲花楼,还理直气壮搞报复?”
这都是些什么损友嘛!
方多病与笛飞声对此置若罔闻,一步步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