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李莲花兀自微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,“字迹模仿得像,倒可以说他身边有能人,但口吻能仿得极像就有点稀奇了。毕竟,当年我与永定太子不过是在笑江山匆匆一面,并没有过多的交流。”
时隔多年,虽然记忆已经很模糊,永定的长相也已经记得不太清楚,但李莲花确信永定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,又或者说是冲着他背后的四顾门和被他藏得很好的玄铁矿。
斩荒嗯了一声,默默将退婚书卷起来,放进竹筒里,准备带去连州。忽然,他想起了一桩旧事,问道:“当年,扬州时疫消退后,为何不来与我们道别?”
他口中的我们,自当是斩荒自己和白夭夭。
李莲花微微一笑,转头看向院子里长势极好的萝卜,眸色陡然变得温和而无奈,“城墙上,你和夭夭的对话,我都听见了。”
这话的意思再直白不过,李相夷当年并未想过不告而别,而是种种缘由让他不得已听人墙角。
那日阳光正明媚,碧空如洗,洁白的琼花将这座被时疫阴霾笼罩的古城,装点得纯白无瑕。
柔白的花瓣随风飞舞,轻飘飘地落到扬州的每一处泥土,迎来百姓们期待已久的安居乐业。
“既然你已知晓白衣大侠便是李相夷,你又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