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芜看了昌鸣一眼,颓然又阴郁的坐在他脚下的一颗石头上,沉默不言。
昌鸣还从未见过玄芜有如此颓靡之态,这么些年,他都是桀骜不逊的与他斗嘴。
“怎么?”昌鸣捋了捋胡子,“玄暮那个兔崽子棋高你一步,你要沦为阶下囚了?”
昌鸣知晓鬼界各事,但从不参与。
玄芜冷嗤:“就凭他?能做到么?”
“那你是为何如此失魂落魄?”
玄芜愤恨道:“还不是因为白音那条小鱼!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本君!她真以为本君非她不可?不会宰了她做菜吃?”
昌图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是为情所困啊。”
玄芜眉眼神色松动,以为能听到昌图说几句安慰话,却听昌图又道了句:“那你是活该。”
玄芜:“......”
他愤然起身,狠瞪昌图,“你会不会说话!”
昌图不以为意,“就你这动不动瞪眼睛威胁人的样子,哪家姑娘能受得了你?更别提是鲛族的掌上明珠白音公主了。
人家从小就是被鲛皇鲛后捧在手心里长大的,能受得了你这狗脾气就怪事了!老头子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,那鲛人公主嫁给你数月有余,没被你吓的疯癫都是她内心强大。”
玄芜深觉不公:“那你为何不说她对本君又打又骂?!本君都不嫌弃她泼辣蛮不讲理,她凭什么嫌弃本君脾气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