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黄石公的话,吕泽露出笑容,对吕素使个眼色,暗暗点点头,吕素心领神会,向黄石公投以善意笑颜。
黄石公捋捋自己花白的胡子,“老朽看这位小哥也不赖,将来必是有出息的男子。”
吕泽露出欢喜的表情。
这时,黄石公又看向我,“老朽看你的面相,察观你有凤凰之象,日后必定母仪天下,名震四海,但命途却晦暗不明,不过老朽瞧着,你是否会一帆风顺,全靠缘法,是个苦命的孩子呀。”
吕泽见黄石公对我一通乱讲,皱眉道,“老伯,您别吓我妹妹,这都哪跟哪儿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黄石公朗声笑了笑,“小哥不必担心,老朽只是一番推断罢了,况且,我们今日才相识,谈及渚位将来的事为时尚早,不是吗?”
吕泽松开眉头,点点头,“这倒也是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黄石公捋捋胡子,话锋一转,“老朽可以大言不惭地说,这些年看过的面相从未有过太大的出入,老朽的本事,哼!是不容置疑的。”
说着,挺挺胸膛,一副高傲的模样。
听黄石公如此吹嘘,我忍俊不禁,噗嗤一声笑出声来,“老伯还真是会自夸。”
黄石公佯装恼羞成怒,吹胡子瞪眼的,“丫头,你说谁会自夸了?”
我急忙赔笑,“没有没有,我是说,老伯真乃高人呀。”
“哼!”黄石公哼唧一声,随即摇头晃脑,“前几年呀,老朽在一座古桥边,看到一位资质不错的年轻人,老朽便故意多次为难、试探于他,最后还给了他两卷书策,这两卷书策可是老朽的多年的心血呀,当然得为难一下他,那能让他轻易得到。”
“那后来呢?”吕泽追问。
“后来呀,这后来,老朽也没再为难过他,反而因他的优异表现而感动,便把他收作弟子,说来也怪,自那以后,老朽每次见他,都会觉得亲切不少,好像……哎呀,好像看到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。”
“哦?”我惊奇地睁大双眸。
黄石公捋着胡子,微眯着眼睛,一副回忆往昔的模样,笑而不语,随即望着河面,眼睛一亮,他慢慢拉扯,果真提起来一条肥硕的鲫鱼,“哎呀,老夫又钓到了一条大鱼。”
这话像是故意说给吕泽听的,吕泽气得朝着河面直瞪眼睛,这该死的鱼儿就知道欺负他。
“哈哈哈……老夫的鱼篓满了,老夫向三位小友告辞,三位小友尽兴,有缘或许我们还会再相见。”
说完,黄石公收起鱼竿。
我站起身,恭敬地说,“老伯,期待下次见面,小辈正如老伯所言,到时小辈一定会设宴招待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