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月茗不解道:“读书不好吗?”
钱仲伯:“自然是好的。”
付萱白了钱仲伯一眼,十分沮丧道:“我习惯了懒散的生活,突然来个先生规范我,我压力大。”
张月茗听着嘴角噙着笑,在他看来付萱还是个孩子,有这想法也正常。
钱仲伯喝了杯酒,后淡淡道:“付萱,我知你不屑于那帮学子争高低,但读书从未只为争高低,尤其是对你来说。你应以书为眼,看五湖四海,观天下之奇事,拔高思维,顺心舒意,而不是只能郁闷时来此发牢骚。”
张月茗微怔,没想到钱仲伯会规劝付萱读书,也附和道:“萱儿,此言有理。”
付萱也没想到钱仲伯会跟自己说这些,吃惊地看向他。
虽然她不想承认,但她良心觉得他确实说得蛮有道理。
“姐姐的良苦用心我懂。”说完看向钱仲伯,“但你真让我搞不懂!”付萱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要喝起来。
张月茗急忙拦住,道:“换个杯子。”这个杯子被人用过了。
钱仲伯看着付萱那不拘小节到离谱的模样,蹙眉道:“付萱,你是如何做到没有一点女人味的!”
付萱如遭雷劈,震惊原地,气道:“你!!!”暴露我!她还没跟张月茗袒露自己是女儿身呢!
“姐姐。”付萱赶忙看向张月茗,准备解释。
张月茗故作惊讶,假装未知晓付萱的性别。
“姐姐,其实,我是个女子。但我不是想骗你才瞒你的。
是我回京都之后,那群大家闺秀都不和我玩,还喜欢背地里编排我,让我都不敢以女装示人了,后来外出就一直以男装示人。
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,我只是不想给家里丢脸,所以一直未以真实身份告人。”
张月茗看着付萱真诚的眼神,心微微颤动,原来是这个原因,才让她一直以男装示人。
他拍着萱儿搭在桌面的手,认真道:“萱儿,你很好,不必在意他人眼光。”
“真的?”付萱雀跃道,他人说付萱可能犹疑,但张月茗说她很信,因为她觉得张月茗是个好人,好人都有颗好心,好心是不会撒谎的。
“真的!”
付萱臭屁地看向钱仲伯,一副你看我很好。
钱仲伯听闻付萱刚刚说起缘由时眼中的伤感,他有些后悔刚刚不经过良心的话了。
“你确实也挺好的!”钱仲伯摸着鼻子,有些愧疚道。
“冲你这句话,今天的事情我替你保密了!”付萱拍着胸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