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萱儿，快与先生说你愿意！”付元年开口提醒道。
付萱看着老者那平淡从容的眼神，他好似不在意自己骂过、鄙弃过书院，反而如此平静地坐在她身前，不带任何恶意，不甚强求，等待着她的答案。
这让她有些意外。
“路先生，我愿意做你的学生。”她是愿意，但不是乐意，唉，没得选，要是敢说不愿意，铁定被老父亲叉出去，棍棒伺候。
“那还叫什么路先生，敬茶叫师傅吧！”路昭说这句话时，语气轻快，听得出来他还是很满意付萱的。
下人急忙端来茶，放置付萱身前。
付萱拿起茶杯，恭敬地端给路昭：“师傅，请用茶。”
路昭淡笑，接过新徒儿递来的茶，慢慢喝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