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无奈摇头，他们此刻也自身难保。
秦孟孟乖乖转头，缓缓走到台阶下，作揖：“师兄好！”
李衍翻身下马，稳当当立于秦孟孟身前。
秦孟孟身前突然落下一道阴影，让他心情忐忑。
他还未抬头去看，头顶上便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：“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好的吗？”
秦孟孟低着头往后缩，生怕李衍又打他：“师兄，我没看你，我不知道。”
李衍：“……”
好聪明的理由！刚刚门口看的那几眼看到猪的脑子里去啦？
“那我告诉你，我现在不好！”
秦孟孟一哆嗦，弱弱道：“师傅也骂你了？”
李衍：“……”
他咬牙切齿道：“以后别叫我师兄了，我没你这么蠢的师弟。我来问你，张轩去哪了？你爹把他怎么样了？”
秦孟孟被人骂他傻，他伤心，但他不计较，但李衍是他师兄，他的亲师兄，怎么能如此羞辱他呢？
“坏师兄，我不想告诉你了！”秦孟孟说着气哄哄要走了。
李衍厉声呵斥：“秦孟孟！你给我站住。”
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。
秦家下人看着自家大少爷伤心害怕的模样，心疼极了，但他们也不敢得罪皇族，只能等着人走后再做打算。
李衍继续道：“几天不见，你翅膀硬了！快告诉我张轩在哪？”
秦孟孟大哭：“师兄你偏心，我和张师兄都是你师弟，你每次就只会责骂我蠢，我不喜欢你了！”
李衍：“……”
李衍手下们看秦孟孟像个小媳妇一样控诉他，只觉得滑稽，但想笑又不能笑，有些难受。
“你为什么不能像张师兄对我那样，对我好有一点吗？”秦孟孟控诉道。
看着秦孟孟委屈巴巴，眨着湿润的圆眼睛看着自己，让李衍头大。
“想让我对你好点，就赶快告诉我你师兄在哪？”
秦孟孟一听，两眼直冒光：“那我告诉你，你以后可不许骂我啦？哦，也不许打我。”
李衍咬牙切齿道：“说！”
“张师兄回家了！”
“什么？”
“师兄半个时辰之前就回家了。”秦孟孟盯着李衍道。
李衍看了眼秦家下人，没人更正秦孟孟的话，那事实大概率是如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