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衍成亲后的第二年,付萱越来越受皇上的青睐,不知不觉她已经成为除了严儒学之外,最常受皇帝召见的翰林。
付萱知道李衍时常会在远处偷偷打量自己,但她从未给他回应。
因为李衍,她现在甚至都不敢和他人过多亲近,生怕未来某一天会连累他们。
他是她头上悬着的那把刀,她做不到笑脸相迎,她也不想对他惺惺作态。
好在李衍从不多纠缠,确实让她轻松自在了许多。
在调查真相的过程中,付萱有过绝望,关于付家的记录寥寥无几,她父亲马革裹尸,却无人记,就连史书也是几笔代过。但记录得越少,她心中的疑惑便更大,如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,付家必然不是如此结果。
当年是父亲副将的将军,战死边塞,史书还详细记录了他的丰功伟绩,可父亲戎马一生,到头来却不过半页纸,这太不合常理了。
他们想隐藏什么?
*****
这天,付萱和几个翰林受皇帝召见,付萱想着最近也没什么大事,皇帝怎么突然召见他们。
众人行礼后,李虑安拿起了手边的折子,沉声道:“诸位爱卿,今日召你们来,事关皇族血脉。”
这一听就是重量级的皇室辛秘,付萱眼眶睁得老大,但她低垂着头,没人看到她夸张的表情。
众翰林听着也均是面色震惊,但更多的是疑惑,暗想难道是皇帝少时欠的风流债,现在流落在外的儿子找上门了?
李虑安:“诸位爱卿可知如何判断一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?”
众臣面面相觑,有人道:“陛下,滴血认亲可行。”
付萱暗想这是个方法,就不知道靠不靠谱,只应和似的点头。但李虑安似乎并不想用这个方法。
“爱卿可还有其他法子。”
俨儒学道:“陛下,如若没有贴身信物,滴血认亲是目前唯一的法子了。”
付萱继续点头,暗想,难道是皇帝老儿被戴了绿帽子,想要找个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认亲生子女的法子?
原来老婆多还有这种苦恼。
李虑安突然点付萱道:“张爱卿,你可有其他想法?”
这是付萱的知识盲区,她着实没有什么可靠的办法去判断是否是亲生的,付萱作揖如实道:“陛下恕罪,臣确实不知该如何准确地判断此类事情。”
以往有事,问付萱,李虑安都能拿到一些满意的答案,但这次付萱却说不知,倒让他有些不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