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保护自己,避免二次被杀;二来还是要有备选方案,今天看闫铁山的意思,是要强买强卖,这绝不可能。
这辈子,她就没想再做别人砧板上的一条鱼。
“可能,对别人而言,这是福气,但对我而言,矿山虽然是金山,可毕竟,地势微妙,北齐和南齐虎视眈眈,更别你们内部矛盾了,所以说,你们认为的看重在我看来,不过是压在头顶的石头而已,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,我也不想做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人。”
闫金柱说:“如果,你不愿意生活在矿山,我们也可以离开矿山,去江都,去京都都是可以的,我爹就我一个儿子,他说过,若我能继承矿山,就继承,不能,去其他地方生活也可以,毕竟,这些年,我爹也是有积累的,他老了,也不想再做这种操心的买卖,去别的地方,我们的生活也是只好不差的。”
话是这么说,若是真的到了放弃财富和权力的时候,应该没有一个人舍得。
不过,这和她司马明月有什么关系?
司马明月看着闫金柱逐渐认真的样子,觉得有必要和他把话说清楚。
“其实,这辈子,我没想成亲。”想起前世的种种,司马明月自嘲一笑,成亲,有什么好?给原本热烈张扬的自己套上成熟稳重的枷锁,一言一行都要以世子夫人的标准来,做的好了,是应该的,做的不好,就是丢人,是白眼,是嘲笑......
何必呢?
何必要在大婚之日,穿红带绿,把自己祭祀给一个陌生的男人?
要冠以男人之性,活成男人的附庸?
哪怕自己家财万贯,也只是别人的妻子?
这辈子,她不要这样的生活,更不想成为谁的附庸,她只想活成自己,司马明月。
闫金柱不理解,女子,自古,男婚女嫁,天经地义,他还从来没听哪个女子说过不嫁人的。可看司马明月,她脸上有落寞,有忧伤,也有坚定,闫金柱当下心里一惊,难道她心里有人了?
没来由的一阵难受。
他试探着开口,“你心里有人了?”
司马明月听他猛地这么一问,摇摇头,“那倒没有,只是不想嫁人,我这人自由惯了,不喜欢被人管着,也不喜欢上敬公婆,中敬丈夫,下安子女之类的条条框框,我认为,他们首先得值得尊敬,才能去尊敬,如果不值得,我做不到压下自己的委屈去成全别人的期望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