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明月说着,走到她发现蓝陵风身上有蛊虫的位置,“就像这个位置,在烛光的照射下,很明显就能看到公子左耳下的透明,因为这根白色线条的原因,其实这么看公子,左耳上下,是有光晕的。”
马长安带着疑问站在司马明月的位置一看,震惊的睁大了眼睛,果然如司马明月所言。
阿兰看完后,双手捂着嘴巴,眼泪掉个不停,这样的光晕,她看见过,当时,她以为是兄长命不久矣,即将魂归故里的写照,不曾想,原来是蛊毒作祟!
蓝陵风看马长安和阿兰的反应,便知道眼前女扮男装的女子说的是真的。虽然他内心很是震惊,但保险起见,还是问道:“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?”
如果真如她所说,一个这么有本事的人,却在想着如何偷偷跑掉,就很让人费解。
司马明月说:“铁山矿主的儿子,闫金柱的毒就是我解的!”
“闫金柱中毒了?”他看向马长安,马长安摇摇头。
阿兰好奇道:“闫金柱不是痴傻吗?”
在这件事上,他们三个人知道的都一样,闫金柱是个痴傻的。
“这么说来,你还在框我们?”马长安还以为这是一个高人,没想到也是一个骗子,还敢用公子开玩笑,简直是不要命了。
马长安说着,举起拳头当场就要教训司马明月。
剑又即便知道,在这里动手等于死路一条,但他还是立刻,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挡在司马明月前面。
“等一等,”司马明月赶紧说,“河西王为何不派人去问一问,若我说的是真的呢?”
马长安冷笑着,“若真是你救了闫金柱,怎么会逃跑?那可是闫铁山的独子,他不得把你们供奉起来,还用得着如今偷偷摸摸的?”
也难怪他们不知道闫金柱是中毒的事,原先,他们只知道闫金柱是痴傻的,闫金柱解毒后,要防着闫效忠,一直都是装病,处理完闫效忠,闫家父子都忙着收拾烂摊子,没时间和渡河部落通气。
事情走到这一步,司马明月反而平静了,如果他们相信自己能救眼前的黑袍男子,无论她说什么,河西王都会安排人去渡河部落核实,那就实话实说。
司马明月摘下了头上的发套,一头乌发散落开来,“因为,我不愿意嫁给闫金柱?”
众人见灰头土脸的男子是个女的,大吃一惊,尤其是马长安,他可是蓝陵风身边最得力的人之一,竟然连眼前的人是男是女都没看明白,顿时自责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