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等最佳的火候,两个人竟然真的躺床上聊起了天。
“你说我身上的蛊是娘胎里就种上的?”
蓝陵风问司马明月,不是他不相信,只是他太震惊了。
自他出生起,就被太医诊断为先天不足,活不过二十岁,也不会有子嗣,大概是十二岁起,每月月圆之夜,身体就会痒痒的,像是有蚂蚁在爬来爬去。
随着年岁渐长,身体逐渐发育,月圆之夜就越发痛苦。
这些年,他走遍天下,拜访各地、各路大夫,都没有找到解决之法。
直到遇到眼前的女子。
原来,如此。
司马明月说:“应该是,不瞒你说,这种蛊毒我也只是听说过,你不知道,当时怪老头给我说这些的时候,我都是当故事听的,没想到真让我遇到了。”
蓝陵风说:“所以,你这是第一次?”
司马明月有些尴尬的说:“也不是第一次,你算是我的第二个病人,第一个是闫金柱。”
蓝陵风皱着眉头,有些好笑的看着她:“你胆子可真大,这都敢治,万一,出事了呢?”
司马明月皱着眉头,现在想一想就跟做梦似的:“其实也我不想的,你是不知道,刚到矿场,一群大男人,管事的人不好说话,被管的人一脸害怕。”
“而且矿场又全都是男的,我们两个女子,在他们中间战战兢兢,正在不知道怎么办时,闫金柱疯疯癫癫的出现了,恰好,我又能治他,你说,这个时候,是你,你会怎么选??”
“再说,你们这个身体,不治也得死,治了,还有一线生机,这不,都,都治好了。”司马明月吐了吐舌头,颇有劫后余生的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