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及父亲的身体状况,司马明月的嘴角泛起一抹无奈的苦笑,轻声说道:“所幸发现及时,否则,父亲的身体怕是早已不堪重负,垮塌下去了。”
“你父亲的身体?” 萧夫人微微皱眉,关切地问道,“情况可还严重?”
司马明月微微摇头,轻声应道:“发现得及时,已无大碍了。”
萧夫人心中暗自叹息,这是非纷扰的世家之中,灾祸总是接踵而至,受苦的终究是眼前这稚嫩的孩子。
“孩子,你受苦了!” 萧夫人满是怜惜地说着,缓缓褪下自己手腕上那温润莹亮的玉镯子,轻轻拉起司马明月的手,将镯子仔细地套在她纤细的手腕上,“我今日来得匆忙,也未备下什么稀珍好物,这玉镯子伴我多年,承载着过往的诸多岁月,今日便赠予你,权当是姨母的一份心意,莫要推辞。”
司马明月面露惶恐,连忙摆手推辞:“不,不,姨母,这如何使得?我不过是个晚辈,怎敢收受这般贵重之礼。”
“明月,你且听我说,” 萧夫人紧紧握住司马明月的手,不让她有摘下镯子的机会,目光中满是温情,“你有所不知,我与你母亲情谊深厚,这区区一个镯子,又怎能及得上我们姐妹间的情分呢。”
萧夫人一边说着,一边抬眸望向司马明月头上那支精致典雅的青玉莲花簪,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感慨:“你瞧这簪子,我也有一支与之相仿的桃花簪,那是你母亲当年赠予我的。这些年,我一直将它悉心珍藏,想着日后留给冉儿作嫁妆,起初还遗憾你母亲离去,你又行踪难觅,只当再也无缘得见这簪子了,没曾想,如今竟又瞧见,实在是令人心生欢喜。”
“依着我与你母亲的深情厚谊,这一个玉镯子又算得了什么呢!” 萧夫人垂眸看向那镯子,只见翠绿的镯子在司马明月白皙胜雪的手腕上,盈盈泛着温润的光泽,不禁赞道:“真好看。”
见萧夫人这般诚挚,司马明月也不好再推脱,欠身行礼,柔声道:“多谢姨母厚爱。”
萧夫人笑意盈盈,轻声说道:“不必与我这般客气,菊花宴过后,我便一直在盼着你来寻我,可左等右等,也不见你的踪影,无奈之下,我只好主动前来找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