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明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司马曦月,而后不卑不亢地对杨如意说:“如果仅仅因为我不认识杨小姐,杨小姐就要把我赶出去,这似乎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。不如杨小姐说得具体些,我到底哪里得罪了您,做了什么错事,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。一来,我也好向您道歉,二来,您赶我出去也能名正言顺,您觉得呢?”
杨如意还没来得及开口,周围的人就叽叽喳喳地给杨家小姐出主意。
“算了吧,这么大的宴会,别因为一个人搞砸了,她又不是没搞砸过。”
“杨小姐,告诉她,让这个乡巴佬、南蛮子心服口服地离开,咱们可不能仗势欺人。”
杨如意只是想把司马明月赶走,出口恶气。她实在想不明白,好好的宴会,爹娘为什么要邀请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。
如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好像不把事情说个清楚,就显得她仗势欺人似的。
杨如意怒目圆瞪:“我问你,是不是你说,秋叶而已,哪里不能赏?京郊比这里美?还说什么看不惯我家这种财大气粗的样子,论起有钱,谁能比得过你爹?”
司马明月一听这话,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,连忙说:“敢问杨大小姐,这话您是听谁说的?”
杨如意眼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宴会要因她搞砸了,必遭责罚。于是,她摆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态度:“念你初到京都,本小姐大人有大量,你赶紧认错,然后滚出去。”
司马明月眉头一皱,一脸疑惑地说:“杨大小姐,我没说过这些话,您让我认什么错呢?再说,我刚到京都,连京都的街道都还没认全,又怎会知道郊区的风景好?”
“再说,我爹有钱这件事,纯粹是谣言。大家都知道,自从我爹来到京都,身体就不好,现在生意都是堂哥代为打理,一直是坐吃山空,哪里算得上有钱呢?”
“想来有人嚼舌根到您面前,不如您把此人找来,我当面问一问,她是何时何地听我说的?省得杨大小姐被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。”
杨如意怒意加重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不与你计较,你还没完没了?”司马明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下不来台,不管是不是她的错,都不能饶了她。
杨如意眼神变得阴鸷起来,眸光之中带着杀意。
萧益吊儿郎当的从人群中慢悠悠地走了出来,他挑挑眉,颇为好奇的道:“我觉得司马家大小姐说得挺有道理,杨大小姐,不妨说说,您是从哪儿听说司马家小姐说的这些话,本世子也好奇得很,到底是谁这么大胆,敢在这种场合下给杨小姐添堵。”
萧益说话时嘴角带着一丝叛逆的微笑,英俊的脸庞上,高挺的鼻梁下,一双深邃的眼睛闪烁着坏坏的笑意,浑身散发着一种潇洒不羁的气质。
萧益的出现,就像给杨如意泼了一盆冷水,她顿时愣住了。她看着萧益,眼神里充满了审视、不悦和疑问,仿佛在说:你真的要帮司马明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