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杜随一口否决,“怕是你来5石盐为真,制盐方法怕是假的吧。”
“希望杜大人认真思考。”慕中山不怒反笑,眼神却是玩味,“我不介意,换个司长。”
杜随却一口气梗在胸口,脸红脖粗的,“你……”
“这是在跟你商量,别逼我动手。”慕中山把茶递到杜随手上。
“你就不怕,我告到皇上那。”
“哼,你大可一试。”
慕中山起身朝门走去,还好心提醒今晚要是见不到那盐,那便杀到盐课司。
而后,慕中山吩咐完刺史所有能干的事情,心情格外舒畅。悠闲得走在街道上,耳边响起小贩的吆喝声,看着百姓安详和乐的生活,脸上也露出了满意。
忽而,路过拐角处,却听见吵闹声和起哄声。慕中山放眼望去,便见白发老人跌坐在地,周围的人围着老人指指点点。而那老人很淡然得坐着。
慕中山上前,越走越近却觉得身形很是眼熟,直至看到正脸,果然不出所料,正是学堂的夫子。
他很惊讶,便围在外圈听着他们的争论。
“当今圣上出身武将,当年就是因兵权而掀翻旧势力上位,现在自是怕重蹈覆辙,才取消了部分县城武举。”
“你瞎说,现在各国和平相处,哪有道理养闲兵。”
夫子摸着胡子,缓缓开口:“圣上心思岂是你我尔等乡野莽夫所猜测。”
引起一众人唏嘘。
“老头,你怕是书读多了,脑子朽了。怎能没有自己的思考呢。”
“就是,暂且不说圣上攻打西国时,那叫一个惨。西国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啊。”
“所以说,治国还待靠兵权。”
几个人交谈甚欢,夫子坐在地上也不插话。慕中山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天色也渐晚,人群散去。而夫子却依旧坐着。慕中山转身意走,却被拦下,“慕中山扶老夫一把。”
慕中山才不得以转身,扶起他。
“偷听许久,有何见解?”
“那夫子有何想法?”慕中山反问道。
“若无兵权,亦如鱼龙脱于江湖,欲求游洋之势,奔涛戏浪,何之困难。但若兵权过溢,亦能淹了鱼。”
“那你说,作为刺史,我应当招兵买马,修炼军队嘛?”
夫子深深看了慕中山一眼,“这应当时圣上操心的事,地方官岂能有兵权,那行不轨之事不轻而易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