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两个人的状态仿佛完全调转过来了,箕子充满朝气与活力,穿着短袖短裤,鞋子上沾着泥土,好像刚从田地里回来一般。
远远看去,箕子就好似普通的庄稼汉子,刚从外面劳作回来。
而比干,紧紧靠在床榻之上,脸色苍白暮气沉沉,像是一将死之人。
头发花白了,衣衫不整,与那些等待死亡的老者没什么区别。
“比干,你这身体不要紧吧?我看你脸色太差了,你需要多多晒晒太阳啊!”
“我无大碍,只是有些气虚体弱需要静养些时间。倒是你,你怎么穿着这般打扮?”
箕子审视了自己一圈,确实穿着有些随意了。
“我刚和几个友人,去兖州境内一座高山踏青回来,听到你生病病重的消息,就立马赶来看你了,还没时间回去沐浴更衣呢!”
比干不禁感叹,自己与箕子前后半生的生活像是颠倒了一般。
记得小的时候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