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没瞧见她下午咄咄逼人的样子,将我和她父亲怼的无话可说,哪里有半分乖巧的样子?”
一想到下午暨柔冲他们说的那番话,季母心口就泛疼,堵得慌。
哪家小孩面对亲生父母会这么冷漠,还怼得他们哑口无言,哪里有半分女孩子的样子?也正因如此,晚餐她才不想下去,因为她没法接受自己的亲生女儿市井粗鲁的样子。
张姨没有接话,毕竟下午她并不在场,即便真如太太说得那般,那也不是她一个佣人能随意评价的。
注意到季母眉眼间的厌弃和烦闷,张姨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,说起刚才见到的情况。
“我刚去的时候小姐正好洗完澡,穿着她自己带来的衣服,那衣服我一见就知道穿过很多年了,上面颜色洗得发白,料子也一般。”
“我想着小姐刚来,对这里还不熟悉,就告诉她衣柜里有太太您准备的衣服,是您的一片心意,小姐听后就挑了身去换了。”
张姨轻声细语地说着,季母安静的听着。
听到暨柔的衣服洗得发白时她又想起了下午见到暨柔时,她身上穿的也是一条不怎么好的裙子。
季母家境很好,从小是家里的独女,享受着最好的待遇,别说是洗得发白的衣服了,同一条裙子她就没穿过第二次,除非是她极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