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泉走出门,从破口大骂的内容中了解到,鹤尾村的人昨晚趁天黑偷偷对鹤头村的庄稼投毒。
几十亩快要收成的庄稼因此全都枯萎死亡,这不禁激起众人的愤怒,抄起家伙,纷纷涌向村界处。
“这次要出大事了!”
对于农民来说,庄稼就是他们一年辛辛苦苦耕种的根本,斩断了他们的根,就是要了他们的命。
对于鹤尾村这种卑劣的做法,大伙再也克制不住了。
“哎……”
一声叹息从夜泉旁边传来,吴松拄着拐杖,浑浊的双眼望着眼前这一切。
从理性上来说,克制对鹤头村有利。因为鹤头村的总体实力要弱鹤尾村一大截,起冲突对鹤头村不利,他不想看见村民伤亡。
但是站在感性层面上来讲,人是有血性的,必须维护自己的尊严。没了尊严,即使活下来,又有什么意义呢。
所以,吴松很矛盾,他没有制止群情激愤的村民,而是默默看着。
目送吴松离去,夜泉回屋背起重楼剑,犹豫片刻后来到吴松的房间里,拿走床底的红漆长盒。
来到两村的交界处,这里非常热闹,鹤头村几乎所有的生壮力量都集中在这里。
吴凡、吴磊等夜泉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面露沉重,群情激奋。小辈也占据一个角落,跃跃欲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