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执了书本看的入神,既是救了我,暂时应该不会要了我的命吧。
多日赶路很是疲累,此时躺在暖洋洋的车厢里,经不住瞌睡虫的侵袭,迷糊间,我便睡着了。
再醒过来的时候,已是第二日。
我试着动了动左腿,扎心的痛意,虽不如昨天那般,总归还是严重的。
还是得想办法逃出去,然后找个地方疗伤才行。
抬头看了看四周,车厢里只有他一人,正执着棋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不经意间抬眸,正好与我四目相对。
他愣神了片刻,突然轻笑出声:“居然还会打量人。”
随即抬手捏了捏我的后颈,陌生的触感让我僵在了原地,却又出奇的舒适。
他看着我缠着白布的后腿:“很疼吧?”
我点点头。
他眸中笑意更甚:“还是只听得懂人话的狐狸。”
随即唤了人来,叮嘱了几句。不多时便又来了一人,这人我认识,昨日便是他给我包扎了伤口,按人间的说法,是叫大夫。
大夫又给我检查了伤口,换了药,利落的做完,又恭敬的退了出去。
而我身下的软枕离那人也近了些,他只闲闲的捏着我的后颈,那力道刚刚好。
没过一会,又有人呈上来一盘东西,那人推到我面前,是一碟生肉。
我皱了皱鼻子,嫌弃的别过头。
那人轻笑,又着人换了一盘。
我一看,熟肉。还是别过头。
“你不饿吗?”那人问道。
我不饿,但是我没办法说出口。
那人以为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