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跳,不受控制的加速。
“要不要……”他晃了晃手机。
她纠结了,加不加微信呢?直接给会不会显得她很不矜持?
“拍照十块,小视频五十,支付宝微信都可以哦。”他亮了亮手机的收款码。
什、么?
所以他刚刚不是在跟大妈们加微信,而是在收钱?
呸!沈溪的脸子掉了下来:“别跟我谈钱!我过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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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雅楠老公是河州这边农村的,住的是自建房,四层高的楼板房一修,据说经济条件好到,在村里数一数二。
婚宴就摆在村里的大礼堂,街坊四邻都来搭把手,一边掐尖儿地挑着吃一边上菜,十分和谐热闹。
沈溪跟在新郎新娘后面,帮她拎着红包袋,笑得脸都要僵了,还得帮新娘挡酒。
这河州人是真能喝啊,三个伴娘倒了两个半,还剩下沈溪这半个,在强撑着。
太顶了,居然直接白的红的混着来。
河州这边的婚俗又与别地不同。婚礼流程十分复杂,新郎家据说是老派人家,十分注重规矩习俗。
一整天跑下来,沈溪饿得前胸贴后背,深深地感叹,河州的离婚率,肯定在全国排得上号的低。
这样累去半条命,谁敢结第二次?
本来以为晚上敬了喜宴,赶紧把新人送回家,就完事了。
谁想到,这重头戏,才刚刚开始。
最初看莫雅楠胸前挂俩酸奶瓶子,她公公居然凑上去喝……
围观的人纷纷大笑着鼓掌,还有人问:“扒不扒hui?”
袁父腆脸笑着:“扒、扒、扒!”
我去!沈溪看得拳头发硬,但瞄一眼好友憋得通红的脸,沈溪又慢慢地松了拳头,到底忍住了。
莫雅楠是个很内向的姑娘,这样的场景,一般能忍,她会选择咬牙忍下来。
好歹是别人的婚礼,新娘都忍了,她一个做伴娘的,闲得慌吗?
可那些看热闹不肯放过新娘,叫嚷着刚刚应该由她来问,她问不出口,还得再罚她。
于是沈溪看到莫雅楠那脑袋秃得只剩下丝丝缕缕的公公,抱了儿媳,嘟着厚油唇往她嘴上亲的时候,感觉有道闪雷“咔嚓”劈下来,雷得她外焦里也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