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当初柯煜城和许念力挺他接管此位置是慧眼识珠。
一个早上的会议结束，有人喜，有人忧，神色各异的离开会议室。
许念他们还没动。
王翰落在最后面，走至门口的时候脚步稍稍停滞，他扭过头看向坐在柯煜城旁边的许念。
今天之后，不知道再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。
他心中默念一句再见，然后离开挥一挥。
似有所感，许念转头看向门口，但只看到王翰离去的背影。
收回视线，陈盛在那边出声询问，“中午吃什么？约一下呗。”
“我无所谓，都可以。”
许念一向对这种事情没什么想法。
柯煜城靠在椅子上疲惫的闭上眼，一夜未眠，此时他恨不得立即沾床就睡。
可是许念还在，能和许念接触的时间他都不想错过。
“吃烤肉吧。”
柯煜城出声提议。
陈盛点点头，“可以。”
许念表示无所谓，她吃什么都行。
约定好，三人起身离开会议室回到柯煜城办公室，将外套穿上后一起下楼出去吃饭。
今天果然是个艳阳天，整片天空看起来是蔚蓝色的，旁边树上积着的雪也渐渐化掉。
雪化地面更加湿滑，柯煜城现在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，直接坐上许念的车。
陈盛单独开的车，下午他还约了客户，吃过就得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