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石里泛起红光,渗到整个指环上。
指环下,伊寻的皮肤上向手背蔓延着细小的血丝,窜向手臂。
“啊~”一阵酥麻,一丝快感,伊寻的另一只手抓紧被子,叫出声来。
欧阳璟抬眼着伊寻,伊寻瞬间涨红了脸,红到耳根。
“你……这声音……别吓我。”欧阳璟掠过一丝惊慌,坏笑着,握起他抓着被子的手,安抚着。
烤串趴在戒指上,身体已经恢复成白色,在伊寻和欧阳璟的手上来回窜着。
“把赫离繁衍戒的血性也换过来。”伊寻说。
“赫离的?”欧阳璟蹙起眉头。
这伊寻是他肚子里的蛔虫?
他是怎么知道他有这么想过的?
就像血性源石一样,把血性藏在他的身体里,就再也没有人敢轻易惦记,只有杀他,还要得到血虫,缺一不可。
“我养战邪的时候你也见到过的,繁衍戒里的血性有多强我们也不知道,赫离和齐零零那么着急的想要得到,肯定是因为这血性足够强大,你不一定能抗得住。”
“不试试,怎么知道我抗不抗得住?”
欧阳璟不放心,养战邪时的痛苦他是记忆犹新,与空血时的痛苦不差多少,他是不忍心再让伊寻承受那些痛苦的。
让伊寻保持着阳治的血性,就已经足够了。
“该不会是梁队长说你是零点五个人,生气了?”欧阳璟把赫离的繁衍戒丢进红酒杯里,钻进被子里。
欧阳璟的伤口已经愈合,烤串停在他的手背上。
对的,就是生气了。
伊寻哼哼地说:“齐零零惦记这戒指里的血性,想要更强的血性,战邪现在的血性更强,他们不敢惦记,是因为这繁衍戒是赫离的,我身上的血性也是赫离和阳治的。”
说到底,他们都有同一系的血性。
伊寻起身,跨过欧阳璟的身上,拿过红酒杯,坐在他的身上。
“试试。”伊寻跪坐在欧阳璟的腿上,把酒杯里阳治的戒指拿出来丢在一旁,酒杯塞到他手里:“快点,我想要。”
烤串停在他的手背上,抬头看着他,没有动静。
“真的会疼。”欧阳璟劝道。
疼,倒不怕,怕的是这戒里的邪和未知的血性,伊寻能不能扛得住,会不会像战千禹一样,在他的血性里留下一些关于邪念的东西。
“不怕。”
“万一,你压不住赫离的血性……我唤不醒你”
“如果连你都唤不醒我,那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唤醒我,你可以杀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