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苔夙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,只是提醒道:“不是,我不需要你报答,放你自由了,你怎么还不乐意了呢?”
难道重点不是这个吗?
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,她就需要每时每刻防备着,想想这样不能心安的日子,她就觉得累,还不如将其拒绝掉,让其有多远就走多远。
郝瀚怔了一下,道:“我跟你说,我长这么大,就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的像你一样。”
施苔夙以为他又要开始贬低自己,于是微微挑眉,问道:“哦~我哪样?说说看。”
“另类,特别,欲望也很低,我感觉你适合去寺庙当尼姑。”
“哦,这样啊,谢谢夸奖。”
郝瀚垂眸看着没什么反应的施苔夙,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,于是再次强调道:“我说的是真的,在我的圈子里,就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。”
“可像我这一类的人,有很多呀,我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正常得很。”施苔夙兴致缺缺地回道。
“很多吗?真的假的?”
施苔夙客观地淡淡回道:“这难道不是性格的一种体现吗?你遇不到,或许是你的圈子并不需要我这一类人的存在,也或许,是你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