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早已看不到任何白色,右眼破了个大窟窿,猩红的面具牢牢粘在了他的脸上,摘不下来。
沧蓝只是用手抚摸着死者的衣领处。
血污浸染,那里的颜色却与周围完全不同,质地也更加坚硬,就好像,曾经有什么东西泼到了那里,弄脏了那一身白袍。
沧蓝沉默着。
面具的眼眸不甘却又无神地望着上方,与沧蓝逐渐冰冷的目光相撞在一起。
沧蓝扭头离开,不多时,又回到了面具的视线中。
他手一松,“骨碌碌”地掉下许多红色的条状物。
沧蓝突然笑了几声,无奈地说道:
“那个,我在很仔细地找了,但是吧,这里断掉的手啊腿啊实在太多了,我分不清哪个是你的,就都带回来了。
“要不,你挑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