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九按着何大清的肩膀,“走啊!”
何大清冷汗直冒,不敢喊疼。
怀疑当场会被人弄死。
程九跟何雨水把何大清扔在大街上,就这么走了。
何大清看他们走远了,“哎!我住哪儿?”
程九找了个机会跟何雨水说:“咱们好久没有回香江了,哥顾忌着你不好动手。”
何雨水点了点头,“我正想回去散散心,妈也想孩子了。”
夫妻俩带着孩子保姆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。
何大清跑到雨水家好几次都看到大门锁着。
他拦住人问:“这家人呢?”
邻居:“走了!”
何大清夸张的喊了一声:“走了?就这么走了?”
“完了!”
知道何雨柱要对付他了。
拎着包借钱买了一张火车票想跑。
看到火车停下,何大清松了一口气。
急匆匆的就要上火车。
何雨柱出现了,堵住他面前。
何大清哆哆嗦嗦:“你,你想干嘛?说什么我也不跟你回去。”
何雨柱忍不住笑了,把一张纸条塞到他手中,“白寡妇的地址,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她。”
何大清:你有这么好心?
票都已经买了,只好上了车。
何大清果然找到了白寡妇,可她又找了个相好。
她三个孩子喊人叫爸。
何大清脸都绿了。
拿着大牛给他买的车票回了四九城。
身无分文,何大清回了四合院,想要砸破玻璃进五去。
屋里冲出来人抓住他的领口,“好大的胆子,砸我家玻璃。”
何大清被暴打了一顿,扔到了大街上。
偏偏又下起了大雨。
易中海下班看到了,让何大清进屋躲雨。
“其实吧!一个人挺好的!”
想到易大妈走了之后,看病吃药的钱都不用花了。
就是什么都要自己动手。
何大清:“得了吧!咱俩都差不多!”
一个没有儿子惦记着别人养老。
一个有儿子等于没有。
易中海喝了一口酒,“大清,你是怎么和儿子闹掰的?”
何大清吃了颗花生米,想了想,“因为白寡妇!”
想到白寡妇跟了别人喝了一口闷酒。
易中海回忆了一下,也就是那个时候,何雨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因为白寡妇的事,还恨上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