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·二弟·奶奶·眠抱着头盔,眼皮跳了一下。
有病吧。
小姑娘跟受惊吓的兔子一样,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很圆,江衿风扬眉,抽走地蛋手里的甩棍,发令,“东西没收,你可以滚了”
地蛋得令,滚之前还小心翼翼地看了沈眠一眼。
他眼里的意思是我以前欺负她,她不会报复我吧,沈眠看到了,她理解的是,你等着,老子下次还堵你。
江衿风没注意到这些,他把甩棍随意往裤兜里一插,伸手要去接头盔,女孩却抱着头盔不撒手,小鹿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“大哥,你能送我回家吗,我害怕。”女孩语调软软的,最后一句带着点乞求的味道,尾音有点下拉。
沈眠觉得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,虽然这句话说出来有点羞耻,比起这个她更怕江衿风走了,地蛋给她杀了回马枪,到时候有她哭的。
江衿风没答她,他手机响了在接电话。
电话那头是一阵焦急的催促声:“我的爷,你什么时候能到?”
“五分钟。”江衿风言简意赅地挂断电话,看着面前的女孩,“着急回家吗?”
“嗯?”沈眠想了一下,“应该是,不急的。”
江衿风挑眉,“上车。”
江衿风坐在机车上撑着腿等她上车。
沈眠带着头盔爬上去后有点感慨,这人腿得多长啊,她人坐在后面腿不但蹬不到地,还能在上面悠哉的晃几下。
“哎。”沈眠感叹了一声。
江衿风很轻地勾了勾唇,“抱紧。”
“啊?”沈眠带着头盔不太能听清,“报警?”
江衿风又重复一遍,“抱紧。”
奥,抱紧。
沈眠想也没想就环臂抱着他的腰,她丝毫没有一点她和这个少年也就认识不到半小时,上来就抱人家,不太合适吧的想法。
这是机车,不是电瓶车,后面没有东西挡着她,车的后挫力很大,不抱可能一开车,车出去了,她人还留在原地。
江衿风平时开车很野,今天可能是后面坐了个女孩的缘故,他车速有放慢很多。
女孩紧紧环着他的腰,人贴在他背上,后背一片温热,女孩身上有股很甜的香味,怎么说呢,感觉挺奇妙的。
少年的腰劲瘦,抱着结实有力,小腹那一片都是硬的,应该是腹肌,人生第一次和异性这么近距离的接触,沈眠人有些发懵。
车开的慢,江衿风比报的时间晚几分钟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