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万凯从怀里掏出一块制作精致的绿色令牌，用力捏碎。
伴随咔嚓一声，奇异能量波动从令牌处扩散开来，穿至万灵宗深处。
楚然负手而立，淡淡目睹这一切，并没有出手阻止。
半空中的众多势力见到这一举动，似乎猜到什么。
“难道是他，他当年重伤闭关……还没有死吗？”唐玉岩目光看向万凯手里破碎的绿色令牌，喃喃道。
随着唐玉岩说出，众人皆是一惊，对此充满一丝畏惧。
半晌，一股强大气息似乎从万灵宗深处苏醒，伴随着一道破空声，一道鹤发童颜的青年漫步于虚空，转瞬之间来到万凯上空。
而此人气息正是破虚一重，与楚一、楚二相差无几！
万灵宗山外的一群人看着这道熟悉人影，暗暗咂舌。
“果然是他，竟然没死，反而突破至破虚境界！”
对此他们内心颇为震惊。
而此人正是万灵宗宗主，万如生！
万如生目光扫过破烂不堪的广场，看着无数具万灵宗弟子尸体躺在地面，眼神微寒，气息紊乱起来，眼眸死死盯着万凯，冷声道：
“万凯，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！”
见到来人，万凯心有主心骨，轰然跪地，哭泣起来，老泪纵横，道：
“宗主，是楚家畜牲，楚然打上万灵宗，扬言灭我万灵宗，更是杀我万灵宗长老和弟子，请宗主斩杀此人，为死去的弟子和长老报仇，主持公道！”
“请宗主，主持公道！”
还活着的几千人颤巍巍站起，齐声呐喊，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彻。
闻言，万如生将目光投向楚然，眼眸充满怒火，阴冷问道：
“楚然小友，为何要杀我万灵宗弟子和长老，更是扬言灭我万灵宗，未免太过了吧！”
“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，哪怕你有破虚强者保护，也难以护你周全！”
楚然冷哼一声，“为何，能为何？你万灵宗杀我楚家族人，更是要杀我父亲，灭我楚家，你说为何？！”
“不灭你万灵宗，难消心头之恨！”
“至于你，想要杀我，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