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凝看着宝兰,一脸心疼又疑惑的问
“你跟奶娘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?”
宝兰将孟凝身上的绳子解开后回忆着道
“我与我娘从府里出来后,,,,。”
原来宝兰母女出府后,奶娘带着宝兰回了宝兰出生时的家,可那十多年都没人住的地方,早就踏得不成样子,宝兰跟奶娘想要继续住在那里几乎不可能,她们便又回了南城,还在南城桥下住了几日,也乞讨了几日。
后来奶娘不知在哪里听说,城北王员外家儿子命不久已,想要给他儿子找一女子冲冲喜,而且给一百两银钱作为女子冲礼,冲完喜后,王员外的儿子若是病好了,那冲喜女子便留下做王府少奶奶。
倘若王员外儿子最终还是没能好转,那这一百两便作为女子冲喜报酬,女子还可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过自己日子。
奶娘想着,那王员外怎么说,也算是个家财万贯的员外爷,不管王员外的儿子能不能好,这买卖都不亏,于是便将钱给接下了,还写了契约盖了章。
宝兰刚知道时也是不同意,但奶娘又接了人家的钱,便只能答应去那王员外家冲喜。
于是两人便到了城北待了两日,等着王员外家选日子冲喜,可谁知,还等不到宝兰到那王员外家的日子,便传出那员外儿子突然病死的消息。
奶娘本以为,自己就这样白捡得一百两,便在城边租了房子交了房租,又买了些东西花了不少钱。
可没几日,那王员外家就让人找到奶娘,要她归还王员外三百两银,说是宝兰命不好,这才合了八字,便硬生生将他儿子早早克死,还要她们三日之内还回去。
奶娘不服,自己才拿一百,怎的突然就变成了三百,她拿着字据找到王员外家。
员外没见着,那府中管家,让她好好看看字据上的银钱数目,奶妈将字据打开看了看,这签的时候明明是一百两,突然竟变成了三百两。
奶娘这才慌了神,看着自己手里剩得不多的钱,实在没办法,她们在城北也呆过几日,奶娘知道城北有个地下赌坊,便背着宝兰偷偷去了那地下赌坊,想要搏一搏。
可那种地方,哪里会让她轻易就能赢钱的,在赌坊的人一阵引诱过后,奶娘不仅将手里的钱输完了,还倒差赌坊二百两,奶娘便被赌坊扣了下来。
宝兰流着泪说着,孟凝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打安慰着。
宝兰继续说
“他们将我娘打了一顿见她实在拿不出钱来,当天就让人寻到了我,于是便要拿我抵债。”
孟凝听后激愤道
“这帮无法无天的土匪,这光然抢人的本事看来是用掼了的。”
宝兰流着泪水,继续说
“他们先是将我关了起来不让我出去,我想逃走没逃成,便被他们狠狠打了一顿。”
说着便将衣袖捞了起来。
孟凝看着她捞起的手腕上,那还没好全的伤疤,让孟凝一阵心疼,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,心里对那坏人恨到骨子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