徵弦薄唇紧抿,难以启齿,只觉昨夜那疯狂浪.荡之人,都不像自己了。
他清晰地记得他是如何缠着他家阿焱的,忘乎所以之时,竟然要求她将尾羽*入得更*一些,她那时嗓音沙哑,强自克制着,在他耳边轻呢:
“乖,不可以哦,那样你会受伤的……”
被婉言拒绝的他,犹不妥协,纠缠不休,一声声“阿焱”叫得热烈而恳切,
见玄焱还是不为所动,他又情意绵绵地唤“妻主”,一声比一声更惑人。
这简直是在挑战玄焱那面对自家小夫郎时,原本就薄弱不堪的定力,结果可想而知。
他还记得玄焱笑称他为“贪欢的小缠精”。
他事后想起来,只能将满腔的羞耻压在心底,也怕玄焱因此看轻他。
他那时候真的糊涂了,只遵循了玉念的驱使,竟提出那般无耻下.贱的要求,他家阿焱会如何看待他?这副躯体已经变得如此不堪,今后,他又该何去何从?
“阿弦,你怎么不说话?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