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消多时,便采了一大捆,
罗爷爷将茅草用碎布条给绑好,
又见锦鸠在一旁歪着脑袋看着一边野花上落着的胡蝶,
随手采了身边的一株软条的野草叶子,
三下五除二的编出了一只很是可爱的小草帽忘锦鸠头上一带,
随即笑眯眯的点点头:
“好看。”
锦鸠有些不明所以,对着旁边的小水洼照了一下,
嘿~确实怪好看的,
正好盖住了它光秃秃的脑袋。
锦鸠很开心,原地蹦跶了好几下,又跑到水洼边照了一照,
方才跟着罗爷爷往回走。
到家之后,罗奶奶一眼瞧见了锦鸠头上的小草帽,
难得夸了一句:
“挺好看。”
然后,那顶小草帽在锦鸠头上戴了好几日,
吃食也带,喝水也带,走路也带,甚至睡觉都带着,
直到草叶枯萎,甚至有些松散了,方才拿了下来。
可锦鸠却是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了....
罗爷爷见状,便拿着手里正编着背篓的茅草,
又给锦鸠编了一个,
锦鸠...
又活跃了起来,
满院子乱窜,生怕别人看不到一样。
罗奶奶坐在一旁择菜:
“小黑也忒爱美了些。”
锦鸠毕竟和别的鸡不一样,每次罗奶奶见罗爷爷要出门,
便会喊上一声:
“你把那只黑鸡带上。”
一次两次倒也罢了,次次都叫黑鸡,锦鸠不乐意了,
围在罗奶奶脚边啄她的鞋子表示不满,
最后只好换了个名字,叫小黑才不继续嚯嚯罗奶奶的鞋子。
那边的锦鸠正得意的带着帽子跑到两只母鸡面前嘚瑟,
罗爷爷手里忙活着编背篓:
“天天都说它丑,给谁能高兴呐~”
“本来就丑...”
罗奶奶说的很小声,毕竟锦鸠要是听到了,会过来啄鞋子。
罗爷爷和罗奶奶的家不大,空落落的,
只养了两只鸡,
闲暇之余老两口也就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,做做闲活,
如今有了锦鸠,确实热闹了许多,
罗奶奶虽然嘴上嫌弃锦鸠长的不好看,
可见锦鸠草编的帽子实在不经戴,
三五天就枯萎了或是松散了,
再一副蔫蔫的样子,直到有了新帽子才会开心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