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她还是留了手的,没想直接打死。
有一报算一报,清芷受的罪,她非得原样让这老贼尝尝。
这一记重击,毫无防备的花管家哪接得住,踉跄都省了,直接狗吃屎栽到了院里。
“来人!花管家身为外院人胆敢擅闯内宅!给我重责三十!”
重明早在一旁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好了。
碗口粗的棍子,对准了下盘“噼里啪啦”就是一顿招呼。
没出三下,皮肉俱烂,两块肉山猩红一片。
她在一旁勾唇看。
“重明,可别偷懒啊,你要敢省力气,今儿的饭你就别想了。”
“小姐放心,包您满意。他这一个月要是能下来床,我跟他姓!”
“嗯。”
出了一口恶气,叶舜华心情明媚,扯着枪鬼鬼祟祟就去了前厅。
安永清刚好口干,想喝口茶,茶碗端到了一半,莫名有种不妙的直觉。
那冤孽来了!
念头刚起,一点寒芒就从门外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射了进来。
“身手不错!”
下一刻,叶舜华蹦进门了,瞧着他的黑脸和一身的茶水、满脸茶叶,自顾自拍着巴掌叫好。
他轻敌了。
枪,他握住了,可用劲小了,枪尖刚好刺破了他另一手的盖碗。
“小姐厉害呀!我家殿下可是从来没在人手下吃过亏!您怎么搞的,教教我?”
屹川没心没肺过去请教,俩人就当着他的面开始传授经验。
“这简单,主打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,你先这样、再这样、然后那样、对准了、估摸好了力气,再一扔!齐活!”
屹川跟着她扭腰送胯拉架势,学是学完了,还是挠脑瓜。
“我、我没学会。”
叶舜华伸手指安永清,贼嚯嚯的笑。
“他学会了。”
“嗖”一声,同样一柄枪,穿过屹川的发髻,把他钉在了墙面上。
安永清起身抖了袍子,一叶茶从他脸上瑟瑟飘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