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有问必答的陆建安这一刻也陷入了沉默,在救助站工作了这么多年,很少遇见女流浪乞讨人员,并不是女性流浪者少,而是很多女性会在流浪途中遭遇到非人的伤害,生存的机会也小,比例自然就会比男性流浪者少了。
“陆哥,你能从她的口音里听出他是哪里人吗?”沈初晓再次开口问道。
“她虽然只说那么一两句话,但发音非常标准,一时之间没办法判断地域,但很明显可以看出,她的智力出现了问题,我一会儿让钱朵给她拍张照片,和网上那些失踪人口照片进行对比,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身份信息。”陆建安说完后就离开了工作间往登记大厅走去。
沈初晓看了一下时间,离晚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,也不知道3号的检查什么时候能够结束,准备先去办公室那边看看周询之的工作进度。
刚出工作间,就听见了登记大厅非常的嘈杂,快步走了过去,才发现钱朵被五六个年轻的女生给围在了登记台前。
“我们就是来看看,看一眼就行,求求你了,三年了,询之失踪了三年,好不容易有他回归的消息,我们得亲眼看看他才能安心!”
为首的女孩大约二十二三岁,正言辞恳切地祈求着钱朵。
“我们微博上放了他手写的书信,里面非常确切地表明,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到他,知道你们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