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规则改了，有专门的考试项目。”
楚卿抬眸，见谭正认真帮她消毒上药，思考着他话里的真实性。
“之前你经常不去学校，也是来这里了？”
话题转变得太快，谭正沉默了两秒才嗯了一声。
“伯母不知道。”
因为那时候慕容芹还时常担心地问谭正去哪里了。
“现在知道了。”
当时他不告诉母亲也是因为不想让她操心，毕竟大儿子执行任务受伤，她不愿看到小儿子也走上他的老路。
说起来，楚卿的父母总是无限支持他的任何决定，即便知道这个选择是危险的，只要他想，便可以去做。
两家父母的侧重点不同罢了，但同样深爱自己的孩子。
两分钟后，手臂上重新缠好洁白的纱布。
楚卿没把衣袖放下去。
“去换。”
“洗了你帮我晾？”
他记得早上的衣服都才刚洗好吧，她这一天之内就穿了三套，能用来洗衣服的时间本来就不多，而且训练把衣服弄脏是必然的，所以不如不换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