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不要多管闲事。”沈玉轩晃着圆圆的身体,在一边踢藤球,看到沈药,立刻跑到她身边道:“他偷药房的药材,被当场抓住,他该罚!”
“你闭嘴,少幸灾乐祸!”沈药瞪着弟弟,使劲儿拉沈鸢起来。
“呃......”沈鸢膝盖有伤,猛地被拉起,痛的闷哼一声。
沈鸢抓住沈药的胳膊,艰难的站起来。
沈鸢由于经常受罚、动辄久跪不起,他的膝盖已经伤的非常严重,如今已是血肉溃烂,和裤子粘在一起了。
“啊,打中了!打中了!”沈玉轩将藤球踢到沈鸢正流血的膝盖上,在一旁高兴的鼓掌。
沈鸢痛的咬牙切齿,他恨恨的看着沈玉轩,甩开沈药的手,一步一晃的走远,仿佛一只折了翅膀的鸟儿。
在花园后驻足的楼元武、时修和荣珍三人,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。
“咦,沈鸢啊?你膝盖伤的不轻啊。”楼元武佯装与沈鸢擦肩而过,和他打了声招呼。
沈鸢闻言一顿,拳头握紧,头又低了三分,默不作声的继续走。
楼元武抓起他的手将一袋钱币放到他手中,笑道:“这钱借你去治伤,等你伤好了记得连本带息还给我。”
楼元武说完,不等沈鸢有所反应,便朝背对他的方向走去。
“楼将军,您这边请。”管家这时从内院走出,看到楼元武,立刻躬身带路。
沈鸢错愕的看着楼元武高大的背影,握紧手中的钱袋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除了他娘亲,楼元武是唯一一个向他释放善意,给他帮助的人。
沈鸢知道楼元武是大将军,知道他是沈耀文的好友。可他想不明白,为什么沈耀文的朋友都能对他伸出援手,而他的亲生父亲,却狠心对他和他娘亲不管不顾……一时间,难以言说的委屈席卷而来,此刻他有多委屈,就有多恨他父亲。
“元武兄。”沈耀文从大厅出来迎接楼元武。
沈耀文见楼元武身旁,左一位仙姿卓越的俊朗青年,右一位六七岁的小孩,再看这小孩虽穿着普通,但难掩一身贵气,稚嫩的小脸上透着威仪,让人不敢直视。
沈耀文看了两眼,便匆匆移开目光疑惑的看向楼元武。
楼元武道:“这是灵山派的时修少侠,这位是......”楼元武看着荣珍,欲言又止,一时不知怎么介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