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楠将这些年与陆水北相识相伴的点点滴滴回忆了一遍,林山南心中惭愧,过去两年多的纠缠,年少时许下的承诺,经不起岁月的推敲。
忽然李斯楠怒吼道:“当年你既然选着放弃,为何还要出现在这里,你为何要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她而去,你知不知道,这些年她究竟是怎样过来的。”
说完,李斯楠推搡林山南一把,林山南几个踉跄倒在沙发上,杜文然上前阻止,被江任拦住,“别去。”
李斯楠的拳头落在林山南的脸上,回忆里都是这些年陪着陆水北去做治疗的画面,她总不肯说,原来,林山南才是他的心结。
“算了,她心系你,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折磨成这样。”李斯楠起身坐下,揉揉手腕,回头看向林山南。
江任问道:“这些年水北妹妹的病情就没些许好转?”
“有啊,一次是她爸出狱,一次是他回来。”
陆远对于陆水北而言是依靠,而林山南对于陆水北而言是寄托,一夜间,最亲近最爱之人相继离她而去,这对她来说是怎样的打击。
天色已晚,林山南久久不语,杜文然想起今晚要与陆水北姑姑吃饭一事,刚想提醒,李斯楠却说:“各位,故事也讲完了,我就不留晚饭了,今日心情欠佳,改日再宴请各位。”
华灯初上,林山南像是丢了魂一样,江任将车钥匙给他,“你去接水北妹妹吧,家宴我俩就不去了。”
杜文然还想说些什么,被江任制止。
待林山南开车走后,杜文然才开口:“他不在状态,让他开车会不会出什么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