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大伤元气的他虚弱极了,就连紊乱急促的呼吸,都要控制不住了呢。
她当然不怕,现在正是狠踩他几脚的机会,当然不能放过了。
大不了他恢复了再道歉,给一巴掌再给颗糖,可是他手把手教会她的。
沈书礼果不其然,脸色变得无比难看,痛苦又阴沉,说话的语气也是隐忍的:“晚晚,你在故意气我?”
料到她会拒绝,但没料到她能翻脸比翻书还快,真无情啊这个女人。
他强撑着痛苦,缓缓从床上起来,迈着沉重的步伐,摇摇晃晃地走近她,薄唇轻轻扯动:“晚晚,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这么无情?”
身形单薄清瘦,颇有摇摇欲坠的趋势,满满的破碎感。
也许是从学生时期开始认识的他,江泠晚总似有若无地在他身上,看到几丝在校时期的少年之气,特别是他穿白衬衫的时候。
哪怕他此刻已经变得沉稳,外表变化却不大。
可他就算在校少年时期,心里也是阴狠暴戾的,表里不一,两面极端。
他只有动情时,才会毫不避讳地说那些露骨的话,作为床上的调剂。
而他恢复理智下床时,又成了斯文矜贵,清风霁月的太子爷。
完美诠释什么叫,床上床下两个人。
当然,他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