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还是自重些好,我不是轻浮之人,反正也无人知晓你我二人到底做没做,不如做个假戏,于姑娘、于我皆无坏处。”
余聪白与那女子大眼瞪小眼,他瞅着对方脸上浮现出思考的神情,便知自己可能说动了。
“大人为何要派你这么做?”余聪白试探地问道。
“大人做事,还需要告诉奴家意图吗?你真是个白痴,难怪潜伏了多年,啥也没做成。”
妖艳的女子抬手往余聪白的脸上泼了一捧水,木桶里荡漾着水纹,荡漾着她的薄纱。
“难道姑娘没有欣喜之人吗?”
余聪白握住凑到自己面前的白皙灵巧的手,面色被蒸腾的热气熏的微红,眸光却有些冷淡。
“小公子,奴家这种人是谈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