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大将军才是私通外敌的人,这是谋逆之罪啊!”
韩昭良面红耳赤,手指指着太子殿下,义愤填膺。
父皇这次一定会站在他这边。
就算是再受宠爱的太子殿下又如何?背后的大将军不一样受到忌惮。
父皇早该舍弃韩素清了,他哪里比得过他?
齐王认准皇帝释放的信号就是要放弃太子殿下,对他的爱不过是因为大将军手握兵权而已。
齐王的话一落地,整个朝堂顿时吵得不可开交。
“肃静!”大太监奸细的嗓音刺挠着在场所有的人,但是朝堂上人依旧吵嚷着。
“众爱卿是有什么看法吗?”皇帝眼睛一眯,朝堂顿时陷入静寂之中。
“玄胤,你先说。”
“是,父皇,”韩素清双手抱拳,“儿臣未来朝堂便听到议论,张棉之死,乃是齐王逼迫儿臣所认。”
“他命这番邦人向少将军下毒,以此要挟儿臣,少将军与儿臣乃是少年伴读,儿臣自是不愿意让少将军因此而死,便答应认下杀害张棉之罪。”
“那解药被送来之后,少将军虽活,却因此失声,儿臣看在眼里,痛在心里,想必诸位也看到了,少将军还卧病在床,自是缺席。”
“送来的解药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,儿臣曾在齐王下人身身边闻到过,此人便是拂忧。”
韩素清手指着地上的人头,扫视过众人后,才回过身,继续道,“儿臣秉着宁可错杀,不可放过的原则,将此人捉拿,最终认罪。”
韩素清从袖中抖落一张认罪书。
“这拂忧,身份可不简单,乃是番邦人,儿臣还在他身上发现一封还未送出去的密函,密函上乃是与番邦首领的通信。”
“至于密函上写着的正是齐王说的密谋,嫁祸于大将军私通外敌,大将军忠心耿耿,若是无辜被冤枉,怎么不令人心寒!”
韩素清每说一句,皇帝眼神便亮一分,他倒是小瞧自己的儿子了。
齐王看着皇帝不时地微微颔首,便知心中的胜算越来越渺茫,他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一个奇异的想法来。
父皇不会是设计,让他成了韩素清的磨刀石吧?
不得不说齐王真相了。
“父皇,还有一人可证实儿臣所说字字属实,让陈氏上来。”
陈氏一出,齐王顿时瘫倒在地,他最宠爱的女人竟然也会背叛他?!
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韩素清,仿佛是看到魔鬼一样,他竟是不知道,韩素清竟然有如此通天之能,看来老天都不站在他这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