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悬珠等了一会，等到守门的人终于熬不过去也打起盹。
她这才踮着脚走到门边。
姜悬珠轻轻推门，极快地钻了进去。
顾知许他们驻扎的地点是一个三层楼高的钢铁厂，一楼大厅里有着一些机器，而这间房，则像是办公室一样的地方。
里面开着灯，用的是发电机。
一排书架挡住了姜悬珠的视线，也让她隐藏得更好。
透过书架，姜悬珠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。
那个陈老，是个老头，头发花白，穿着一身白大褂，俯身看着玻璃剂。
姜悬珠还看到了桌角上的饭菜，一点没动，显然这个陈老专注研究，连饭菜都还没来得及吃。
姜悬珠捏紧了手中的匕首，准备从后包抄呢，就听见一道年轻的声音响起，吓得她立马不敢动了。
“陈老，最近进展很不错啊。”
这是顾知许的声音，怪不得经常看不到他，原来他在这里。
姜悬珠觉得自己这趟有点悬了。
她干脆姿态不雅的蹲着偷听。
很快有一道明显老态的声音响起，“是有些成果。”
陈老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。